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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走就走,走之前竟然還把什麼事都做好了,連陽臺上焉巴巴的薄荷都被澆了個透。
合上賬本,玄戈手指隨意地勾着鑰匙串去關門,越想心裏越氣,覺得要是真能再見到人,一定要先把人罵一頓,講講不辭而別什麼的真不值得提倡和發揚。
腳下踩過落葉,玄戈又有些憂慮——天氣冷得快,也不知道陸小貓有沒有錢買厚衣服。
陸爻又感冒了。
他手裏抱了一包抽紙,坐在路邊的一棵老銀杏下面,旁邊用三塊小石頭壓着張白紙,上面寫着“算卦”,裝備非常簡陋。又因爲年紀小,看起來也沒什麼高人風範,生意極爲蕭條。
風吹過去一陣,陸爻打了個噴嚏,眼淚都跟着出來了,他抽了張紙擦擦,覺得秋天果然是一個讓人淚流滿面的季節,太不友好了!
就在陸爻糾結着,自己要不要去買頂白色假髮來戴戴,試試看“鶴髮童顏算命高人”的路數走不走得通時,一輛大紅色的小跑忽然停在了他面前,輪胎和地面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陸爻沒什麼精神,昨天死氣發作,窩在小旅館硬邦邦的牀上,一晚上全身又冷又痛,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起牀後發現自己又感冒了,整天都昏昏沉沉的。
於是等程驍降下車窗玻璃,取了墨鏡準備打招呼時,就發現陸爻正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一雙眼像是能看進人心裏去。
他人一哆嗦,有些膽戰心驚地問,“陸大師,您……您是又算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