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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好。沒顧上你,可能是因爲你父親哥哥都忙。有你父親領兵鎮守凌北,給朕省了不少心。”
咸寧帝不再多提,指了指擺在御座右下方的案桌,問陸驍,“馳風,可還認得這是誰?”
陸驍像是纔看見那裏坐了個人,隨咸寧帝指着的看過去,面露思索,隨即笑道:“自然記得!還要多謝探花郎的牡丹。對了,那朵牡丹凋謝前,我特意命畫師臨摹了一遍,現在,那幅牡丹圖就掛在我的書房裏,日夜督促我看書。”
謝琢身着緋色官服,更顯得眸如寒星,面似冠玉,他身形端直,垂眸朝陸驍施禮:“那朵牡丹能得小侯爺珍賞,是下官的榮幸。”
以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見陸驍垂在身側的手。
原來昨晚在破廟,他在溼潤雨氣中聞到一股很淡的血腥味,本以爲是北狄人留下的,現在看來,應該是陸驍肩上有傷纔對。
真是能忍。
陸驍隨意客套了一句,相互都不熱絡。
兩人說完,咸寧帝將手裏的摺子放回御案,“你那腦子總是不記人不記事,難得沒把延齡忘了。”
“想忘也忘不了啊,陛下您是不知道,我剛一回府,管家就追着我問,要不要穿文士服進宮,我沒允,心想文士服寬鬆,袖子又長,幹什麼都不方便,哪有我這御賜的麒麟服穿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