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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萬裏
文華殿當日的情形,咸寧帝沒有嚴令不得外傳,洛京上下消息靈通,於是該知道的多多少少都知道了。
有人說陸驍仗着陸家坐鎮凌北,蒼狼騎所向披靡,便行事囂張,咸寧帝又明顯袒護,招惹不得;
有人說文遠侯世子要躺三個月下不了牀,陸驍閉門三天就上了街,兩家的仇是徹底結下了;
又有人說謝琢與陸驍不睦,明目張膽地在咸寧帝面前給陸驍上眼藥,現在陸驍也知道了,這兩人日後還有得鬥。
“據說翰林院的人去問那個謝延齡,說你這般,就不怕得罪武寧候?你們猜這個謝延齡怎麼說?他回答,‘我只是在陛下面前實話實說罷了。而且,得罪了又有何懼?不過區區一個紈絝。’”
說話的人同仇敵愾,拍着桌面大聲攛掇陸驍,“小侯爺,我看這謝延齡是飄上天了,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裏,竟敢說這種話!要不要我們去收拾收拾他?讓他知道在洛京,區區五品翰林,到底該如何行事!”
陸驍正沒正形地靠着軟塌,跟沈愚幾人行酒令。他剛輸了一局,嚥下半杯‘羅浮春’,眼尾飛上笑意,漫不經心道:
“一個只會寫錦繡文章、歌功頌德的五品翰林,你們還真上心了?聽說這人身體奇差,你們不要剛走近,他就吐了血,到時候謀害官員的罪名,你們可一個都逃不了。”
他語氣輕蔑,無甚興趣,像是與此等人糾纏,乃是自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