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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琢枕在軟枕上,整個人都如躺在雪裏,渾身冰寒,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感覺,只啞聲問,“馳風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就是阿瓷的?”
他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可是我犯寒疾那一次?”
陸驍老實道:“沒錯,我看見了那枚玉佩,就是葛叔放在你枕下用作安眠那枚,我也有一塊,所以立刻就認出來了。”
“原來如此,”謝琢掩在棉衾下的手指顫了顫,緩緩收攏在掌心,他想問,你此前一直以爲我是女子,現在應該已經知道我其實是男子了吧?
這個答案的問題顯而易見。
隔了一會兒,謝琢沒頭沒尾地講述道:“咸寧二年,先太子餘孽在陛下的湯中下了毒,當日陛下正好召我父親和母親入宮,因母親那時懷有身孕,陛下便將湯賜給了母親。母親喝下湯後,回家不久便毒發,隨即腹痛難忍。
只不過,不知道下毒的宮人是疏忽還是恐懼,只放了一半的藥量,且母親正好懷着我,之後,毒素流入胎中,我因此早產,母親也活了下來。”
輕輕咳嗽了幾聲,謝琢接着道:“因爲出生時便帶了毒,我在幾天內就已經數次瀕死,父親和母親衣不解帶,日夜照料,諸天神佛都求過了,還去廟裏點了燈。
當時,寺中方丈恰好雲遊歸來,說,若在九歲前都將我完全當作女兒撫養,則能令我度過死劫,父親和母親便照做了。所以除了父親母親和母親的侍女寒枝外,府中之人都只知道我是謝家三姑娘,父親也並未給我正式取名。”
陸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