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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召努力回憶:“看不出來睡得好不好,謝侍讀膚色一直都挺白的,精神……還行?不過藥肯定喝了,我看見藥碗空了。”
什麼叫看不出來?什麼叫還行?陸驍只恨不得是自己親自去的。
他昨晚回了侯府,一點沒睡着,原想着隔一個時辰,天一亮,就去千秋館找謝琢,哪想突然出了這事。又有點後悔,他昨晚不該聽謝琢的話回侯府的,就該賴在醫館裏。
“對了侯爺,我回來的路上看見了禁軍,已經把工部負責材料估造的官員給抓了。”
張召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陛下這段時間脾氣是真的不好,不是罵人就是殺人,你說這次行宮塌了的事,陛下會不會借題發揮?”
知道張召指的是什麼,陸驍搖頭:“不會。洛京上下都知道,此事的根源在徐伯明和二皇子,我一個奉旨出京跑馬的閒散侯爺,只擔了個名頭,再怎麼追責,也追不到我身上,更追不到陸家身上,陛下不會輕易拿站不住腳的理由罰我和陸家。”
張召放下心來,但又總覺得心裏有根絲懸着,要斷不斷的:“侯爺,你說陛下到底會如何動手?”
“誰知道他到底會如何?”
陸驍坐在馬上,望了望凌北的方向,“到時候,只能見招拆招了。”
天章閣中,也在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