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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陽光刺眼,謝琢突然覺得雙眼有些澀痛。
他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緒:“侯寺丞仍有滿腔熱血,以後定會是個好官。”
晚上,大理寺的官衙燈火通明,大理寺卿陳直中乾脆住在了衙門裏,還從家裏帶了被褥和換洗的衣物。凌北兵械被劫一案尚無進展,十二年前的舊案更是找不到頭緒,偏偏各方視線全都匯聚在了大理寺,陳直中不免焦頭爛額。
謝琢也放下了手裏沒覈查完的卷宗,到了議事房,跟侯英坐在一處。
有書吏犯愁:“這案子已經是十二年前的事了,當年作證的人沒幾個還活着,就算活着的,短時間內也找不到人。”
侯英接話:“當年定罪的鐵證是那封寫給北狄的書信,裏面涉及我朝機要,字跡與謝衡完全相符。若要重新調查,這封信是一個重要切口,但如今想從僞造謝衡親筆方面入手,難度很大。”
陳直中清瘦了不少,手指敲在桌面上,認同了侯英的觀點:“已經過了十二年,模仿謝衡筆跡那個人是否活着還兩說。”
侯英已經將卷宗翻了好幾遍,忍不住指出:“當年定罪定得極快,抓來審問的幾個人證明顯是在重刑之下,屈打成招,但三司使都用了這些供詞。”
陳直中沒有否認侯英的話:“當年形勢複雜,沒人敢有半分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