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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廳上面不斷有人上去演講,說母校,也說起近幾年各行各業校友們的發展。
這樣的演講枯燥無聊,周渡的視線落向窗外,樹梢有一隻喜鵲在焦灼地眺望,似乎已經等了很久。過了一會兒,另一隻喜鵲從遠處飛回來,等待的控制不住歡欣雀躍,親暱地用䴉給它梳毛。
他面無表情看着它們,被刺到一般收回目光。
楚安密在觀察他,見此情景苦笑一聲:“阿渡,你還在怪我?”
周渡搖搖頭,半晌,他說:“挺有意思的,安宓,你竟然會問這種無趣的問題,毒蛇會怪蠍子心狠手辣嗎。真說起來,我感謝你都來不及。”
楚安宓面色微白,周渡卻笑了。
他鮮少笑,此刻薄脣彎着,不知道是在取笑她,還是在笑他自己。
校慶會開了兩個小時,過程中,周渡沒有回頭看覃櫻,楚安宓幾次想問他,是不是後悔了,最終都沒有問出口。
周渡笑完那一句不再說話,他平時就這樣,不苟言笑,刻板嚴肅,沒人能看出他在想什麼。
法庭上的他,能言善辯,字字珠璣,刁鑽古怪的程度和平日裏大相徑庭。就像方纔,一句問話就把人堵死了,不敢再與他講話,生怕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