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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厭偏着頭,滿手的血。
眼裏是又冷又寒的光。
鄧玉蓮在他森冷的目光中,第一次感到了畏怯。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家裏這個沉默寡言的少年並不是什麼兔子。
他很高,有似乎永遠也使不完的力氣。
鄧玉蓮退了一步:“我就說說而已,又沒真不讓馳一銘讀書,學費都交了,要不回來多浪費。”
馳厭這纔看一眼馳一銘,他說:“馳一銘,眼淚擦了,出來。”
馳一銘跟在他身後,低頭一個勁兒掉淚。
馳厭拿起那把剔骨刀,熟練地剖開雞胸脯。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始終很平靜,彷彿不能去讀書也不是一件多大不了的事。
反而是馳一銘,咬着牙關,滿臉的淚水。
“她太過分,太惡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