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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雎安呢,星卿宮呢,他們做得了這些事情麼?他們也要承擔起那些理不清的爛賬,根本辯白不完的指責麼?
“我這樣的身份,和雎安最好的關係就是沒有關係,這事兒我七年前回懸命樓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
賀憶城跟着即熙長長嘆了一口氣,苦笑着說道:“這可真是死結。”
封星禮的事宜紛紛塵埃落定,衆仙家門派陸續離開星卿宮。在星卿宮正式封門的那一天,雎安柏清和思薇給“禾枷”辦了一場隱祕的葬禮,將“禾枷”下葬。雎安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許多壇山楂酒,埋了幾壇給她陪葬,其餘的澆在了墳墓之上。
即熙作爲爲數不多的知情者之一,硬着頭皮參與了這場給自己辦的葬禮。他們四人站在墳墓之前行禮,即熙想躺在裏面的是她,站在外面的也是她,這真是天下獨一份兒的體驗,試問世上誰能自己給自己下葬?
下葬之後雎安站在墓前吹了一曲壎曲,溫和悠長的安魂之曲在山野間飄蕩,阿海在他們頭頂上盤旋,冰糖坐在墳前嚎叫着,引得山間羣狼紛紛跟隨他嚎叫,在一片血色殘陽裏,綠意盈盈的春日中,壯闊又悲傷。
即熙想,這真是個挺不錯的葬禮,讓她封棺時偷回了自己的金鎖。
墳裏躺着的這個叫做“禾枷”的人,世上的人大多不知其名只知其姓。於是這個姓氏就代表了她的所有,貫穿她的一生。
她在世人眼裏紙醉金迷,臭名昭著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