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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安點點頭。
柏清離去之前突然想起來什麼,他對雎安說:“雖說星卿宮內事必躬親,絕無奴僕,但你如今身體虛弱需要人照顧,我找幾個弟子輪換着照看你罷。”
雎安微微笑起來,神情居然可以稱得上明朗,他說道:“這件事師兄不必掛心。”
自然會有人來的。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即熙果然就帶着冰糖打開析木堂的門進來了。
析木堂的封門符是雎安設的,即熙解不開,但是因爲冰糖曾經住在析木堂裏,所以雎安的封門符對冰糖自動解封。冰糖如今歸即熙所有,她仗着冰糖在前面開路,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跟着進了析木堂。
冰糖知道雎安受傷,走進析木堂也不叫,即熙拍拍它的頭它就乖乖跑出去了。即熙輕手輕腳地把門打開,室內一片昏暗,桌上的香爐裏幽幽地飄着一絲檀香菸霧,書架上的擺設和書冊都看不分明。她提着步子和氣息繞過木製屏風,就看見牀幃之間的人影已經起身靠着牀邊坐着了。
一隻十指細長的手從容地伸出來把牀幃掀起,以青色細繩綁在牀側柱子之上,牀上之人的面容就無遮無擋地清晰起來。雎安並未束髮,黑如夜幕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和牀上。他穿着白色單衣,右額及右眼上蒙着白色紗布,紗布上透出一點血色。
他露出來的左眼眨了眨,然後微微彎起來,雖然目光無所着落但笑意分明。
“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