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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顏在心裏狠狠罵了一把覃繆的演技和不要臉,但表面上還是笑嘻嘻的,悠然說道“可是我從扶離這裏聽到的事情不太一樣啊,他說您是抓住他想讓他做祭獻咒術。”
聽到祭獻咒術長老們中傳來吸氣聲,有小聲議論的聲音傳來,看來祭獻咒術對於鮫人族的族人們來說並不是個陌生的名詞。
覃繆面露疑惑看向鍾離魅,繼而苦笑“我們父子之間的結大概是解不開了吧,居然編造這樣的話來污衊我。祭獻咒術不是早就失傳了麼,只剩下咒陣沒有唱咒咒譜,如何能實施?”
說罷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看着鍾離魅說“難道你復原了祭獻咒術?七百年前你屠殺巫咒師原來是爲了做祭獻嗎?”
要不是衛顏在這些長老的面前還端着一個上神的架子,他簡直要給覃繆的演技鼓掌了。他從前在官場縱橫的時候也遇到過不少說謊的時候真摯誠懇眼睛都不眨的,但是能夠昧着良心坑自己親兒子到這種地步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鍾離魅面對覃繆荒誕的指責,只是有些憐憫地搖頭笑笑。
他早就習慣並且瞭解這個人了,這個人在別人面前裝得多麼完美多麼君子,以至於當年母親向孃家求救的時候,他們都不相信覃繆是她口中那個暴虐無常的傢伙,他們更相信覃繆說的——他母親精神不太好,或者只是勸母親忍一忍。
最開始他覺得覃繆可怕,後來他覺得噁心,而現在看到這樣的覃繆他只覺得可笑。這個人從來就沒有真正生活在陽光下。
“這麼說族長大人完全不知道他說的祭獻咒術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