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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顏子真從此不參加任何露營野營之類的活動,那套畢業工作後賺錢買的新裝備從此閒置,那套裝備可是價值不菲。問她,她閒閒地說:“很多生活嘗試過知道是什麼樣的就行了。”
再故意問下去,她就瞪了眼睛:“我最討厭自虐了!”
雖是十月,凌晨三點還是挺冷的,山路很黑,大家拿了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往上爬。這次參加活動的除了江城的攝影協會,還有省城攝影協會的人,莫琮的雜誌社要寫採訪報道,這也是莫琮跟着來的原因,除了莫琮和顏子真以及那個姑娘,大家都是搞攝影的,背了巨大沉重的攝影背囊,一隻手拿手杖一隻手拿手電筒,跟逃難似的。
一路爬,一路說笑,一個多小時後終於爬上山頂,此時天還是黑的,只極遠處有一絲絲極暗的光,攝友們各找地方安置設備,莫琮去幫忙以及履行職責,顏子真便和那個姑娘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等着看日出。爬了這麼久的山,出一身汗,被山風一吹精神很清爽,兩人相視一笑,聊起天來。
姑娘年紀很小,才十六七歲,叫王夏夏,是省城那撥人裏的,乍眼看不是很美,但越看越有味道,顏子真想起昨晚一起喫飯喝酒時,她毫不羅嗦的爽快喝酒喫菜,心裏就覺得喜歡。兩人聊起來也頗投機。
正聊着呢,就有人過來趕她們:“這塊地方角度不錯,女士們讓一讓。”
王夏夏小姑娘一手抓住起身要走的顏子真,眉毛一豎:“留下買路錢!”
那兩人估計和她很熟,笑嘻嘻爽快地從兜裏掏出錢給她。王夏夏抽了一張百元大鈔,才站起來。
顏子真正覺得好玩呢,她就拎起自己的背囊,取出一個摺疊水桶去不遠處泉眼拎了水,然後又取出一個迷你戶外氣竈,一個摺疊鍋,找了一個空曠點的地方開始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