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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向園說了晚安,兩人才掛斷了視頻,沙發上的男人,這才支着腿咬牙低頭,擰了擰發脹的手腕,“嘶”一聲倒抽口涼氣,掌心火辣辣的疼。
還是有點疼的。
徐燕時最近手上沒項目,林凱瑞一天到晚就帶着他混跡這十里洋場。畢雲濤也旁敲側擊地勸過林凱瑞,說徐燕時不適合應酬,別老讓他去。
這話把林凱瑞氣着了,吹鼻子瞪眼地吼他:“誰天生適合應酬?我?你老闆我就天生是個酒罐子?你知道我剛來上海的時候,我連啤酒都不會喝我!”
畢雲濤嚇得那個一哆嗦,小聲地反駁:“我也沒讓您喝啊。”
林凱瑞更急,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腦袋,“我不喝,誰喝?你告訴我,現在幹哪行不用應酬?想在上海混下去,你得有一樣傍身的技能,你就是哪哪都不行,你有一樣比別人行,你他媽就是撿垃圾也得做最快最乾淨的那個,這麼大一個城市,難道還不需要一個打掃的?”
畢雲濤索性不發表意見了,癟嘴看着他。
林凱瑞踹他一腳:“滾去。”
林凱瑞這人就是有點沒心沒肺的,說他好,他也好,說他壞,他也壞。跟在這樣的一個人身邊,畢雲濤這幾年是伴君如伴虎。
用林凱瑞自己的話說,你管我是擠公交車還是打的,還是坐飛機,我就是爬,我也能爬到羅馬。過程中重要嗎?不重要,他在乎的只是結果。所以這幾年,畢雲濤也見識過他的不擇手段,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