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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透出去,采苓自會覺得她有所鬆動,不論是在設局還是真心求助都會更加使勁兒,幾乎三兩日就要往含玉這邊走一趟。
夏雲姒不再像先前那樣防她,而是專門給了她機會,讓她到含玉房裏同含玉說體己話。采苓每次都要待上很久,含玉也次次都會在事後將采苓與她說及的話題一五一十地稟給夏雲姒。
一來二去,夏雲姒越發覺得相對於真求助而言,這更像是個局了。
因爲從含玉透過來的消息看,采苓只同她說過這樣的話,從未再求助於旁人。
可她到底也只是個宣儀,不高不低的位份,前途也未卜,如何算得上身份多麼尊貴的養母?
再者,采苓講給含玉的說辭既是怕昭妃得到皇長子或皇次子後薄待她的孩子,如何能不想到她或許也會去爭皇長子?昭妃位份是高,可她還是佳惠皇后最寵愛的本家妹妹呢,這是闔宮都清楚的事情。
夕陽漸漸西斜,早春白日裏也沒有多暖的天氣在日頭落下後變得更加陰冷。
夏雲姒抄完兩卷經,照例離用晚膳的時辰也不遠了,她叫來小祿子問了問:“苓淑女走了麼?”
“沒有。”小祿子躬身回道,“玉采女房門一直緊閉着,倒能聽見說笑聲,也不知在聊什麼,如此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