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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姒搖搖頭,抿起笑容:“你纔是真受了委屈。罰的三個月俸祿,我自會補給你。”
“不妨事,奴婢原也沒那麼多地方可用錢。”含玉一哂,頓一頓聲,語氣又添了幾分擔憂,“只是采苓遷去了順妃娘娘那裏,萬一有什麼意外……”
“不礙事的。”夏雲姒口吻輕飄。
她知道含玉在擔心什麼。照顧有孕嬪妃從來都不是個好差事,尤其是這樣大動過胎氣的,可謂是個燙手的山芋。一旦出了什麼岔子,指不準要有多少人擔上罪責。
可採苓經了這一遭,縱使孩子來日真的沒了,皇帝也只會覺得她是咎由自取,怪不到順妃頭上。
況且當下的采苓就算無法心安,也只能更加倍努力地將這胎保住。
——這孩子平安生下來,她或許還能留住位份,在這後宮苟活下去;若孩子沒了,皇帝許就一句話賜死她算了。
順妃的處境全沒什麼可擔心的,相比之下,倒是皇帝的心思更值得思量。
今日之事,皇帝全未疑到昭妃身上麼?絕不可能。她與順妃一唱一和,已經推得夠了。
可他只是“恰到好處”地駁了苓淑女對她與含玉的誣陷,卻並未繼續深究背後主使,讓整件事就此一錘定音在苓淑女身上。覃西王剛立戰功讓他必須權衡利弊或許是個原因,但更多的,是他選擇了自己想相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