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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的三五天,她半步不去清涼殿,也沒讓含玉去。
他該是還會情難自禁地想她一陣,那就姑且讓他想着。想得多了,那份記憶才更難卻。
這三五天裏倒也沒什麼新鮮事,只是小事有那麼一兩件。一是她在隔日翻書時發覺《聲律啓蒙》裏面夾着的紙頁換了地方,叫了鶯時來問,鶯時詫然看了看,說並未動過。
但她的書架只有鶯時親手來收,她沒動過,大抵就是皇帝那日在時動過。
好得很。
她念着寧沅是真,但放在明面上的一切事物也都經過斟酌思量,爲的便是讓他看見。
另一事,是鶯時在查明行宮撥來的幾名宮人的檔後,稟話說:“都查清了,算是清白乾淨,都與旁人沒什麼直接瓜葛。”
夏雲姒捉準了她的用詞:“但還是有瓜葛?”
“奴婢不知算不算得瓜葛。”鶯時欠身,“有個叫如蘭的宮女,其兄長曾是大人的門生,後因學業懶怠被逐了出去。但這人讀書倒也尚可,憑着自己的本事進了官學。”
夏雲姒黛眉微蹙:“京中官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