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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自顧自地翻身爬起了牀,拽拽他的衣袖:“臣妾不想當禍國妖妃遭萬世唾罵,皇上快起來看摺子。”
他就銜着笑坐起身,自有宦官即刻上前服侍他穿鞋。他又攥攥她的手:“自己待在寢殿你又要覺得沒趣兒,陪朕看摺子去?”
二人就一道去了內殿,近來常是這樣,她伴在殿中,與他一待就是一下午。
他批閱奏章,她有時研一研墨、有時也幫他念,漫不經心間也察覺出了,他對她不再有從前那麼重的防心。
她已讀到過三兩本事關軍機要務的奏章,還有一本是覃西王向兵部舉薦官員的。這些一時間與她倒無關係,只是知曉一二總比不知道好,待得有朝一日她得以撫養寧沅,這些總歸用得上。
這日的一整個下午倒都沒什麼緊要的摺子,他便將各地送來的問安折集中拿出來批了。大多都只批個“閱”字即可,碰上重臣寫來的則提幾句關切之語,都是些瑣碎事務。
如此倒也很快就到了用晚膳的時辰,桌上有道清雞湯着實不錯。夏雲姒夏日裏常覺胃口不佳,獨愛喝些美味湯羹,便盯着這道雞湯喝了三兩碗。
撤膳時他就笑話她不會過日子,好好一頓飯擺在面前卻硬要喝個水飽。她瞪一瞪他不做理會,打情罵俏之間,見樊應德疾步進了殿,一躬身:“皇上。”
賀玄時看過去,樊應德道:“苓采女的胎似是不太好,順妃娘娘已傳了太醫去,穩妥起見還是差了個人來回話。”
夏雲姒不多言,垂眸靜靜等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