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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姒點點頭:“說吧。”
鶯時便擺手,讓宮人們都退了出去,又親自去闔上了殿門。
小祿子這才上前,一五一十地說起始末來。
他說:“這酒着實有些厲害,娘娘家中尋遍名醫,也沒能驗出個所以然。後來是託人問去了洛斯——洛斯的醫者倒也不是比咱們大肅的強,但他們律例允許用藥奴試藥。那郎中苦驗無果,就拿藥奴驗了,原也沒瞧出有什麼究竟,到了晚上經過那藥奴的住處,聽聞他與他妻子……咳,動靜大得厲害,才覺出端倪。”
夏雲姒聽得雲裏霧裏,小祿子打量着她的神色,自顧自“哦”了聲,遂加以解釋:“洛斯的奴隸身份卑微,比大肅身在奴籍之人還不如。縱使是成了家理所當然地行房,又哪裏敢鬧出那樣大的動靜吵着主家?所以那郎中頓時覺出了不對。”
夏雲姒深深吸氣:“可是暖情之物?”
“是了。”小祿子躬身,“那郎中也仔細,覺出端倪後一連驗了幾日,才確定酒中卻有暖情之物無誤。但這藥的分量精細得緊,並不會讓人喝了就發作、鬧出失態之舉,只是等到了牀上,理所當然要……做那些事的時候,能有幾分推助,令人忘乎所以。”
夏雲姒沒禁住,心下沁出一聲輕笑。
怨不得,那日他在中秋宮宴上飲過葉氏的酒,晚上就連她對他的舉動也深感意外。
這般一想,葉氏夜夜喊得趙月瑤無法安寢,倒也不足爲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