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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姒聽聞皇帝今兒不得空過來,徑自沐浴後就也先上牀了,卻是靠在軟枕上,睡意全無。
她心中一再地盤算墜馬之事,又翻來覆去地思量宋婕妤這個人。
今日與宋婕妤相見,話雖沒說幾句,宋婕妤的魂不守舍卻那般分明。除卻最後的神情不提,前頭也還有一次連她問話都沒顧上的時候。
她的位份比宋婕妤要高,宋婕妤又不是跋扈的性子,這樣的事不該出在她身上。
她又着人將那串被放在她院門口的碧璽手串拿了出來,提至與視線齊平的高度,端詳了良久。
她至今不知這個手串是誰放的,究竟是和用意。
這是近來除香樟球一事之外,讓她困擾最深的另一個謎團。
睡前想得太多,於是足足大半夜都睡不踏實。腦海中翻來覆去地轉着這些有的沒的,就連夢境都一會兒身在馬場、一會兒又與宋婕妤說上了話。
翌日她便起得很晚,都日上三竿了才睜開眼。揚音喚了鶯時,鶯時邊侍奉她起身邊笑道:“娘娘這一覺睡得倒足。皇上下了朝原是想與娘娘一道用膳的,左等右等娘娘都不醒,便只好走了。”
夏雲姒自沒有與她解釋睡得這樣久實是因爲初時總睡不着所致,只說:“你們該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