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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翌日一早,皇帝着人傳了口諭出去,讓夏蓼着手去辦此事。
夏蓼歷事頗多,一聽這旨便知別有隱情,當即着人進宮直接問了夏雲姒的意思,夏雲姒只將寧沅出事的事如實說了,略過順妃的糾葛未提。這也足夠讓夏蓼摸清輕重,於是只消三日工夫,二十名婢女就一併送了進來。
十二人放在寧沅身邊,八個守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寧沂。他們身邊原本的宮女宦官盡被頂替,只有乳母還留着。
夏雲姒便也寶相莊嚴地告誡了乳母:“如是遇了要你們自己拿主意的事,你們都給我想明白了——我夏家進來的人我都知根知底,若兩位皇子有什麼意外,我頭一個懷疑的自就是你們,你們想清楚你們是否犯得起糊塗!”
幾個乳母都被嚇得臉色慘白,惶恐下拜:“奴婢斷不敢做愧對娘娘與殿下之事。”
夏雲姒點一點頭,擺手讓他們告退。
經次一道,她身邊本就極難讓人插手的一衆人馬更變得如銅牆鐵壁一般,外頭的宮人也難以再“湊巧”靠近,不論於孩子還是她都更加安全。
而對後宮旁人來說,這瞧着自不免像夏家權勢滔天,竟這樣將人手鋪進了宮中。
在有心的推波助瀾之下這樣的話極易傳開,夏雲姒自與皇帝開口時就知會有這樣的風言風語,仍會開口不過是因覺得自己承受得起,如今議論當真起了,也就不會在意。
莊妃聽聞後卻大有些擔憂,專程走了趟延芳殿,見她坐在羅漢牀上讀閒書,就鎖着眉頭嘆氣:“你倒還沉得住氣,外頭的那些議論你可別說你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