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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怕嚇着姨母。”寧沅愧疚地頷一頷首。
夏雲姒又問他:“可那能殺人於無形的藥是什麼藥?你可給你父皇了?”
皇帝搖頭,寧沅說:“他並未給我——我當時嚇壞了,沒想那麼多,早知道就該與他要來,直接人贓俱獲。”
是以這件事便有這般過去了。事情一開始是寧沅主動稟給的皇帝,皇帝自不會平白無故地覺得他在毒藥之事上有所隱瞞。
是以次日清晨,夏雲姒去了宮正司。
此事她沒有隱瞞,晨起時便刻意與皇帝提了一句:“臣妾越想連御前都被安插了人手越不安,想去親口去問一問他,永信宮是否也有旁人的眼線。若能如此清理一番,也免去後顧之憂。”
她昨日那般的憔悴,今日也不過恢復了三兩分,氣色仍舊差得緊,惹人心疼。
皇帝自沒有駁了她這要求,點頭說讓她去便是,只又吩咐鶯時好生侍奉,別讓宮正司刑房裏的場面驚了她。
夏雲姒在用過早膳後就去了。其實她自然知道德妃沒能在永信宮裏插上人,反是宮正司那邊,自前年徹底換了一班人馬,倒有了幾個她與賢妃的人,爲掩人耳目平日並不太打交道,但皆居要職。
是以在她步入刑房的同時,領事的女官打了個手勢,便悄無聲息地領着手下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