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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腹誹着,只得強定下心神,問覃西王:“還有何事?”
覃西王道:“太后之事。”
皇帝眉心一跳。
覃西王說:“王妃近來在京中侍疾,太后病情每況愈下,令王妃擔憂不已。昨日她特命人將脈案送了來,請皇兄過目。”
說着就將脈案呈了上去,厚厚一本,眼瞧着一時半刻是看不完了。
皇帝無可奈何,只得先示意餘下幾位退下。幾人肅穆告退,退出了清涼殿,就有人嗤笑起來:“嘿……這覃西王殿下爲了讓皇上少見舒貴妃,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我覺得可真滑稽——他何必這麼費心呢?皇上總會有寵妃,沒了舒貴妃不也還有別人嗎?”
另一人卻搖頭嘆息:“我倒覺得,皇上寵誰都比寵舒貴妃強。”
就像覃西王適才說的,皇上從不曾爲了那個後宮女子這樣不耐於政務。
再往從前說——那鋪天蓋地的孔明燈也好,加了貴儀、宸妃的名號也罷,皇上爲舒貴妃已破過多少例了?
朝臣們初時以爲皇上對舒貴妃關懷有加不過是因顧念亡妻,眼下越看卻越覺得舒貴妃可真是個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