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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時在旁邊笑着一瞪他:“這還用你說麼?快去讓他們準備着,可別出了什麼差錯。”
小祿子嬉皮笑臉地躬身應了聲“諾”就告了退,鶯時含着笑,福身也道:“那奴婢也去盯一盯她們。皇上久不過來,底下人懈怠是免不了的,沒人盯着怕不周全。”
夏雲姒莞爾頷首,卻示意她近前了些,壓音說:“正好這兩日也涼下來了。那酒,今晚熱好了端來。”
鶯時微怔,旋即會意,垂首深福:“諾。”
“那酒”,自是指覃西王昔日奉旨尋來的鹿血酒。
當時她有着身孕,討這酒聽來不過是逗個趣兒,時日一長他大約都忘了,但她可一直等着用這酒呢。
美酒一壺搭上她討酒時妖嬈而滿懷慾望的話,她必要他今晚欲罷不能。
他素來不是個沉溺於後宮的皇帝。但這樣的事,總是將自己劃在一個限度內才能不去沉溺,一旦那道限度被打破、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甜頭,那就慢慢想剋制也剋制不住了。
當晚皇帝仍是忙到很晚纔來。他哈欠連天的,她便也沒急着與他多說話,示意宮人服侍他去沐浴更衣,待得他回來時,熱好的鹿血酒已在案頭。
鹿血酒和尋常的酒不一樣。尋常美酒不論顏色,都大多顏色清透,鹿血酒卻是昏沉猩紅,放在白瓷盞裏就像一杯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