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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靜雙便是被從被子裏拖出來的,素晨沒給她哭喊一聲的工夫就讓人堵了她的嘴,直接送去了永信宮北側最不起眼的宮室,交給了那邊的做雜役的姑姑。
靜雙自然想求素晨,可素晨半步都沒停留,冷漠得就彷彿從來不認識她。
待得素晨離開,管事姑姑纔將她嘴裏塞着的帕子拿出來,示意宦官將她放開。可她也沒來得及開口問一句什麼,掌事姑姑就一掌摑了過來,又迎面啐了一口:“賤胚子,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給誰看!”
於是就這麼片刻的工夫,靜雙的一切都沒了。
她原本的住處不論是在永信宮中、還是在偏僻些的地方,都精緻講究。房中陳設樣樣價值不菲,妝奩中盡是她喜歡的首飾,衣櫃裏連舊衣裳都看不到。書架上有書、案頭有上好的文房四寶,夏時置冰、冬日有炭,她沒受過半分委屈。
就這麼一朝間,住的地方就這般換成了二十幾人一屋子的通鋪。漫說首飾與新衣,就連沐浴更衣都是奢侈的事情。
而相較這些,這雜役處管事姑姑的脾氣更是令人害怕。
素晨是個即有耐心的人,過去的十幾年裏,她學琴也好、習舞也罷,素晨連重話都鮮少同她說。
這管事姑姑可就不一樣了。靜雙擔了灑掃庭院的差事,手腳慢一點、掃得差一點,板子就會劈頭蓋臉地打下來,痛得人忍不住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