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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真是夠了。他做得彷彿他多麼信她,卻被她反手捅了一刀一樣。
這幾個月下來,他隔三差五便會出現的懷疑與試探,他怎麼就忘了呢?
那些試探,於她而言無一次不是致命的,只消她說錯一句話,大概就要命喪於此,他怎麼還能反倒顯出這樣的神情?
“姐夫可真是善於自欺欺人呢。”她戲謔道,“不過姐夫慣是這樣,一輩子都是這樣。”
他仿若未聞,也不再看她,目光望着牀帳的頂子,重重地籲出氣來:“是朕錯信了你。”
她刻薄冷嘲:“不怪姐夫。到底是臣妾殫精竭慮謀劃出來的,若還不能將姐夫收入囊中,臣妾這些年可都白活了。”
“也罷……”他再度嘆息,多了許多認命的感覺,“皇位,遲早都是寧沅的。”
夏雲姒懶得與他爭了。這個男人,一輩子都這樣善於自欺欺人。
皇位遲早都是寧沅的。是啊,寧沅是他的嫡長子,他便可以這樣理所當然地覺得皇位遲早都是寧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