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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中,縣令在心中默默的嘆息。他也知道胡問靜究竟怎麼了,胡問靜不過是黑化了。作爲一個平民女子爲了能夠跨越階層,不惜犧牲自己的名節成爲一代污妖王,終於成功的有了壯陽藥膳館,有無數豪門大閥的貴客蒞臨,以爲終於算是完成了逆天改命,成了富貴之人的一員,沒想到韋宇軒光速打臉,向王家柳家趙家恭敬的道歉,偏偏就沒有向身爲壯陽藥膳館的老闆的胡問靜道歉,這其中把胡問靜當做一個家奴、一個僕役、一條狗的含義何其的明顯?跨越階層失敗的胡問靜豈能不悲憤,豈能不黑化?
縣令同情的看着胡問靜,很是理解胡問靜的不甘和憤怒,感同身受。他是門閥子弟,但是隻是一個小門閥,搭上了一點權貴的路子,好不容易當了縣令,可在這門閥遍地的大縉朝,小小的譙縣竟然也有一大堆的門閥,而且絲毫不將他看在眼中。
縣令看看四周,做爲譙縣的縣令出席酒樓的開業慶典,竟然只能坐在後幾排,這其中的鄙夷和蔑視之意,他難道就不憤怒,不想黑化?他只是知道大局,他只是譙縣的過眼雲煙,以後終究要調任到其他地方去的,若是與地方豪強產生了齷齪,很難說會不會栽了跟頭,強龍尚且不壓地頭蛇,他自問還算不上強龍,何必給自己多找麻煩?但這“忍”卻讓他每天肝火旺盛。
“唉。”
縣令又看了一眼胡問靜,彷彿就看見了低配版女性版的自己,一萬分的同情卻又無能爲力。
大廳之內,所有門閥之人冷冷的看着胡問靜,胡問靜下一句一定是“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忍多了心就戳爛了”之類的世俗慣用言語,一點點創意都沒有。當然,或者胡問靜會比那些市井之人多一些豐富的表情和動作,比如淚如雨下,拍着心臟什麼的。
“……然後,就是挑撥王家趙家柳家與韋家的關係。”
王老爺、柳家的人、趙家的人、韋家族長、縣令以及整個大廳內的人都知道胡問靜的詭計。
胡問靜只要說什麼“王家趙家柳家被人踩到了頭上還要做縮頭烏龜,有臉活在世上嗎?”
等等的刺激性言語,王家趙家柳家如何應對?是承認被踩到了頭上依然做縮頭烏龜,還是站出來與韋家撕破臉?不論哪種結果胡問靜都能出了今天胸中的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