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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愷笑了,他的蠢兒子王敞老實交代了與胡問靜的交易,他還是蠻看好胡問靜的。
“到了禮部就老實待着,想寫小說就寫小說,想要玩遊戲就玩遊戲,不要去招惹麻煩。”
王愷道,然後又笑了。
“其實,現在也沒人敢招惹你了。”
名動洛陽的頂級文壇才子二十四友終於沒有光着上身負荊請罪,只是在天香樓中斟茶認錯而已,雖然其中定然有胡問靜腳放在案几上,鼻孔向天等等囂張跋扈的讓人無法忍受的過程,但是對二十四友而言還算能夠接受的結果。相對被全洛陽城的人圍觀裸體而言,這種程度的羞辱算得了什麼?
這對二十四友可以接受的結果,卻讓整個洛陽的官員和門閥衆人爲之毛骨悚然。
客觀的說,高仿廉頗的“負荊請罪”本身其實算不上什麼巨大的羞辱。對廉頗而言負荊請罪當然有羞辱的味道,但自廉頗之後負荊請罪只是表示道歉的誠意,何羞辱之有?至於光着上身更是算不上什麼羞辱,一個大老爺們光着上身有什麼大不了的,天氣炎熱之後大街上到處都有貪涼光着上身的男人。比二十四友更高級的、堪稱魏晉以來超級中的超級的竹林七賢之中裸奔的都有,誰認爲這是恥辱了?反倒是不少人誇獎這是真名士自風流。二十四友的光着上身負荊請罪不論從目的還是行爲本身而言都算不上羞辱。
可是,爲什麼會有人覺得這是對二十四友的羞辱呢?其實是因爲胡問靜的二十四友豔行記將二十四友的“嬌嫩”身體推上了以往想不到的地位,不論是外人還是二十四友自己都有種二十四友裸體堪比女子裸體的嚴重感覺。
在這種錯覺之下,胡問靜在天香樓前拍賣席位,拍賣披衣服等等的行爲可以說是傷害性極小,侮辱性極大了。
整個洛陽的官員和門閥中人細細的品味前因後果,只覺胡問靜想要殺雞駭猴的目的昭然若揭。只是這隻“雞”實在是分量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