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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難道你真的會懼怕胡問靜的手下大軍,老老實實地放棄地盤北上,老老實實地按照胡問靜的命令殺光胡人?”
王衍懶得討論司馬越能不能殺光胡人,只想知道司馬越什麼時候成了胡問靜不要工錢的狗腿子了,自幹五很可悲的,從與胡問靜平等的大佬變成胡問靜的自幹五更是可悲到了極點。
王衍輕輕地拂袖,道:“東海王若是貪生怕死,不如現在投降胡問靜,封王拜相是不可能了,一地州牧還是很有機會的。”
司馬柬大笑:“皇叔才華蓋世,縱然是一地州牧只要努力效命二三十年也是有機會晉升刺史,在老死之前回到京城做個六部尚書的。”
司馬柬笑得趴在案几上了:“我還以爲東海王看出了胡問靜什麼詭計,結果就是老實當胡問靜的狗,這也叫看出了胡問靜的詭計?東海王對詭計二字需要更深刻的理解,不如拜我爲師,我教你啊。”
王衍板着臉道:“不知道東海王殿下拜南陽王殿下爲師後如何稱呼,皇叔拜皇侄爲師,這豈不是亂了綱常。”
司馬柬也板起臉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學無先後達者爲師,東海王皇叔深得學問的精髓,朝聞道夕死可矣,拜吾爲師又有何不可,本王又不收束脩。”
王衍和司馬柬放聲大笑,盡情拿司馬越開刷。
司馬越臉色漸漸冰冷,司馬柬和王衍依然哈哈大笑,酒樓之外大家都有精兵強將,你丫發飆開打了誰怕誰?
司馬越冷冷地道:“所以,你們是想在胡問靜的大軍圍攻之前殺入揚州、豫州、荊州、司州,殺光胡問靜境內的所有百姓,與胡問靜玉石俱焚?哈哈哈哈,真好笑,本王已經笑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