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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其他人也不知道胡某嘴中的“無恥”是指胡某抄襲樣板戲和憶苦思甜等等手段,只會以爲她籠絡人心的手段“無恥”。
賈南風果然啐了一口,道:“休要得意!”
胡問靜繼續看天,其實心裏只覺運氣好到了極點。
作爲從小生在杭州,長在杭州,上學在杭州,工作在杭州,除了旅遊沒有出過杭州一步的21世紀青年,胡問靜神奇的不知道杭州市長是誰,就這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落後態度造成了她對政治經濟學敷衍了事,在大楚朝貫徹公平的時候竟然生搬硬套,出現了手段與情況不匹配的狗屎情況。
“追求公平”出現在華夏的土地之上,並且被無數先賢選中併爲之付出生命,並不是突如其來的,華夏大地在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劇痛,又嘗試了無數西方傳來的理念,從1840年一直折騰到1921年,經歷了無數失敗,繳納了無數學費,這才發覺適合華夏的思想只有追求公平,人類的最高理念必然是追求公平。這長長的81年的時間不僅僅是前輩賢達試錯的過程,更是華夏的無數百姓從自身的角度親歷一次次的變革,體會哪一種思想、體制、主義更優秀的過程。華夏大地上能夠“從容”地開展各項土地制度的變革都是有大量的數據支持和民意支持的,甚至可以說是在對儒教“道德治世”的觀念徹底崩塌後,在無數種對土地私有化的改良失敗後的最後選擇,所有人都知道其餘道路走不通,只有追求公平可以救華夏。
但是在這個晉朝的平行世界之中,百姓對國家、民族、資本、生產資料等等的見識、思想、體驗距離1949年的百姓一大截,壓根不認爲田地共有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心中理想的社會就是“男耕女織,阡陌相通,雞犬相聞,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三五鄉賢主持村中諸事”,幾乎本能地反對跨越時代的集體農莊。
如同1912年有人震驚“天下怎麼可以沒有皇帝”,這個時代的百姓的心中其實是“天下怎麼可以沒有門閥老爺地主老爺”。
這個思想是如此的普遍和“天經地義”,全天下也就胡問靜一個人不這麼想,胡問靜如何去給衆人洗腦?
胡問靜老實承認超前一步果然是瘋子,集體農莊制度毫無徵兆的冒出來,缺乏各種對舊有制度和實現的顛覆,在這個時代顯得太過激進了,而她爲了最快速度的完成對荊州的掌控,處理民怨的過程更是激進中的激進,明知道是一輛破車依然全力踩油門,一點不考慮車子會散架。
胡問靜確定現在幾乎可以說是到了某個階段的終點,在開往下個階段之前必須停下來修理這破車了。可是她該死地對處理眼前的矛盾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