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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機等陸家子弟繼續點頭,劉琨投了劉弘,劉弘不可能不告訴胡問靜,胡問靜沒有追究劉琨,這“記恨”之心只怕果然不強。
潘岳又道:“我二十四友的帶頭大哥王敞在朝廷爲禮部尚書,若是胡問靜心中念着舊事,王敞哪能當了禮部尚書?”
陸機笑了,潘岳顧及他的面子沒有說出最重要的一點,他道:“我陸機大敗而逃,胡問靜也沒有通緝天下。”
歐陽建不過是小小的太守,劉琨更是一個小武將,論分量哪裏是帶領幾十萬大軍與胡問靜爲敵的陸機可以相比的?
一羣陸家子弟點頭,胡問靜大勝之後並沒有下令追殺敗將,而是如同一個普通的征服者一般無視兵敗逃跑的將領,給失敗者留下生路,安撫揚州各地的民心,雖然說不上什麼高大全,但是不記舊仇的態度還是很明確的。不然以胡問靜與陸機的糾葛,就算胡問靜通緝陸機,誰又會以爲這是胡問靜對江東門閥將領趕盡殺絕?
潘岳微笑,他不覺得胡問靜有不念舊仇的心胸,沒有在江東追殺陸機多半是因爲力有未逮,江東多山多水,司馬炎控制不了,胡問靜就能控制了?胡問靜的重心在中原,一時無暇考慮江東而已。但他沒有說破,他還需要陸機去試探胡問靜的心思。
潘岳認真道:“胡問靜心胸意外的寬大,有帝王之心,對我等與她的小小齷齪定然不放在心中,寬恕我等的罪過,並且
給我等官位,更能彰顯胡問靜的心胸。韓信可以不念(胯)下之辱,反而讓羞辱他之人當官,胡問靜比韓信更尊貴,胡問靜更不在意名譽,我們對胡問靜的羞辱遠不如羞辱韓信之人,從頭到尾喫虧的是我們,這許多湊在一起,胡問靜爲何不會不念舊惡,許我們官位?”
陸機看着潘岳的眼神複雜極了,早就知道潘岳是一個官迷,爲了當官什麼卑躬屈膝諂媚拍馬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也不奇怪他此刻一心要到大楚朝當官。只是,他若是投靠胡問靜,真的可行嗎?
潘岳嚴肅道:“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