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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秀梅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安恬竟然和許嘉辭達成了這種默契。
許嘉辭不要的,安恬也不要,許嘉辭要的,安恬先給他,小小個人兒活的像個封建地主家大少爺後面的小尾巴。
她是告訴過安恬要跟嘉辭哥哥好相處不要惹嘉辭哥哥生氣,那樣纔不會被送回老家去,但是現在這情形,貌似有些過了。
如果光是在家裏給許嘉辭撿撿玩具,你不參加親子運動會那我也不參加,這其實也沒什麼,但是在學校跟着許嘉辭一起毆打同學,再跟着許嘉辭一起上課不聽講不好好學習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趙秀梅爲此特地跟安恬來了一次“促膝長談”,說是促膝長談,其實也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叮囑。
“安恬,你跟嘉辭哥哥關係好阿姨很高興,但是不可以什麼都學嘉辭哥哥知道嗎?”
安恬低着頭不說話。
趙秀梅看着女孩到達海城後逐漸飽滿紅潤的小臉,目光中流露出憐愛,她該怎麼向這麼小的孩子解釋這個殘忍的現實:社會各個階層的人之間存在着的那巨大而難以跨越的鴻溝。
趙秀梅沒什麼文化,只能採用最簡單直白的方法:“嘉辭哥哥即使每天什麼也不做,將來長大後他爸爸也會留給他很多錢,但是你跟他不一樣,你爸爸沒有錢給你,你長大以後只能靠你自己。”
安恬此時心想你之前不是說過她可以繼承許嘉辭的。只要她努力一點活的比許嘉辭長,許嘉辭的遲早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