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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現在的形勢——楊渉這幾年發展迅猛,那女人早已忌憚的徹夜難眠,無論做出什麼事都極有可能。
這麼多年來,楊渉行事謹慎,在種種周密安排之下幾乎毫無漏洞,但是……只要一個溫旭。
哪怕是個複製品,也足夠製造出一個巨大的突破口了。
想到這裏,林覓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此時,楊渉開口了:“都出去。”
他的聲音很低,雖聽起來十分平靜,但對他十分熟悉的林覓卻察覺到其中的異樣。
想到剛纔的懷疑,林覓不禁提醒道:“他可能並不是……”
“他是。”
楊渉輕輕斂眉,而後沉聲道,“我心中有數,林覓,你先帶着他們出去。”
雖然有些擔憂,但楊渉已經決定了,他們就都沒有置喙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