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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只是一丟丟，還不足以讓他衝動到賣了自己。
既然攤開了，溫旭也主動開口了，一來能把話題岔開，二來也能瞭解一下過去。
“我能問一下，我們之前是怎麼認識的，以及……嗯……”溫旭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才繼續說道，“是怎麼在一起的？”
問出口，溫旭自個兒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不過這個切入點比較柔和，總比問兩人爲啥鬧崩離婚要強得多。
可誰知道他話音剛落，楊渉的神色竟慢慢地冷下來了。
如果不是確定自己說的是‘在一起’，溫旭幾乎就要認爲他嘴快把結婚說成離婚了……
難不成……溫旭的心裏一跳，他們兩人連在一起都是不能說的事嘛？
稍微一想，就算情商不達標的人也有些頭疼了，他們之間到底糾纏了些什麼啊。
溫旭頭疼得很，就在他以爲楊渉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卻出聲了。
低沉的嗓音說出來的話很輕，就像是華美的大提琴在演奏輕柔的奏鳴曲，十分好聽，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