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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十一輕咳了一聲，道：“還是讓包百病來看看吧。”
“現在看，應該也看不出什麼來。”
顏無味起身道：“不過你們日子還長，慢慢等就好了。我在長安也呆了這麼久，該繼續回去摘星宮了，有喜訊的話記得告訴我一聲，說不定還能噹噹孩子的乾爹。”
“……好。”
小草點頭：“你路上小心。”
顏無味朝她笑了笑，轉身，黑色的袍子揚起，銀龍的繡紋泛着點兒光，十分瀟灑地就走了。
在長安待著八天，看着段十一和小草依舊像從前那樣打鬧，只是段十一更溫柔了。
他對她的好，從來都是潤物細無聲，護着她半點都不會叫她受傷。
這樣就好了，他也能放心了。至於孤獨終老的命運……既然是命運，那他又掙扎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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