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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對我,自然更是恩重如山”池魚挺直了背看向他:“可您沒說要什麼啊,徒兒想報恩都不成。”
嫌棄地看她一眼,沈故淵拂袖回去牀上躺着,閉着眼自個兒生悶氣。
他也不知道他氣什麼,可能是冬天來了,他的心情很不好。每到冬天,沈故淵都會窩在有暖爐的地方不出去,整個人昏昏欲睡,格外暴躁,這是慣例,與旁人沒什麼關係。鄭嬤嬤和蘇銘都知道他這個習慣,所以仁善王府裏的暖爐起得最早。
感覺屋子裏氣氛不太好,池魚縮了縮脖子,終於放下了手裏的披風,躡手躡腳地蹭到牀邊去,小聲道:“您別生氣啊。”
沈故淵已經蓋好了被子,一頭白髮散落滿枕,雙眼緊閉,眉心微皺,並未搭理她。
硬着頭皮,池魚半跪在他牀邊碎碎念:“這不是您說的小侯爺對我情深義重嗎我總不能白受人家恩情,人家要求也不過分。一件披風而已,自然是要用心繡才能顯出誠意。您反正也閒着,倒杯茶也不是什麼大事”
說了小半個時辰,池魚覺得有點不對勁。
正常的時候,她這麼絮絮叨叨,自家師父應該早一拳頭過來了纔對,這會兒怎麼沒個反應的
抬頭看了看,池魚壯着膽子摸了摸他的額頭。
如觸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