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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苦笑:“他一生沒做過一件正經的事,這原也是意料中的事。只是沒想到二太太和他夫妻一場,他竟然會連這點體面也不給。按月溶的說法,這門親事也的確定得不靠譜了些。對方是任氏的一個遠房侄兒不說,還父母雙亡,家無恆產,只讀過幾年私塾,帶着一幫人在縣衙裏幫襯你說,這不就是個市井無賴嗎卻不知道那任氏怎麼就想到了把月溶嫁給這樣一個人”說着,李氏不由皺了皺眉頭,“或者這也不是任氏的主意沒有二老爺點頭,我想那任氏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畢竟是新扶正的太太,還要做張做喬的擺太太款”
汪媽媽悄聲道:“太太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二房的四男四女中,可只有月溶一個是嫡女。”
李氏一怔,道:“我倒忘了這一茬二叔莫非是掂記二太太的陪嫁”
“二太太嫁過來的時候,可是陪了六十四抬的嫁妝,”汪媽媽道,“就是那田畝,就足足有四千畝,還加上杭州的鋪面,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李氏聽了,沉默半晌,嘆道:“說起來,她比我還小六歲呢在時,也是個精明強悍,打得死老虎的人,想不到死後竟然是這番光景,連唯一的女兒都保不住”說着,李氏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沈穆清見了,還以爲李氏在爲二老爺家的事煩惱,忙安慰李氏:“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太太要放寬胸懷纔是,免得悶壞了身子。”
李氏聽了,扭頭望着沈穆清。
她臉色隱隱發青,神色凜然,目光直勾勾的地望着沈穆清,又一言不發的,把沈穆清看得心裏生寒。
“太太,太太,您這是怎麼了”沈穆清強笑着推搡李氏,想以這種小孩子笑鬧的方式活躍一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