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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痛得像刀扎似的。
沈穆清一邊輕輕地把粘在腳上的紙揭了,一邊淡淡地道:“你不和我說也可以。不過,要是主子們問起怎麼出了這樣的事來,還麻煩二姐你說句話纔好”
“你這小大姐怎地這樣一副硬心腸。”
二姐就心虛地嘟呶道,“又不是我把那門推翻地”
“那是。的確不是你推翻的,是徐三推翻的。”
沈穆清拿話嚇唬她:“我聽人說,一惹上了官司,作見證的都要暫時收監,等上了堂,有理沒理先打個三十大板再說爲的就是讓人原告不要誣賴他人,見證的不要胡言亂語。也不知道這事是真的是假的”
二姐果然慌張起來:“你這位小大姐,你不要嚇唬我,我也不是那沒見過世面的。我,我十一歲就在京都翠花衚衕唱小曲了,說起小芙容塗小雀塗二姐,哪個不認識”
沈穆清把紙從腳上揭了下來,這才發現紅衣少年撕破的書是本論語。她抬頭冷冷地盯着二姐:“你既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就當我沒有說。”
說完了,繼續低頭去揭腳上的綾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