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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倒還好,迅速舉了別的證據:“那金線呢?是不是從你外袍上勾下來的?”
知道李齊慎胸口沒胎記,李承儆心裏就偏向了這個兒子,但又不想回頭說自己錯了,咳了一聲:“阿慎,這你又怎麼解釋?”
“那得問太子妃啊。”李齊慎笑笑,“當日太子妃確實派這宮女來我殿裏,送了參。只不過這婢女沒走,非說承了阿兄和太子妃的命令,要教我人事,我殿裏的少監可作證。我不願意,她就上前拉扯,想來是那時候扯下來的。”
李琢期一愣,詫異地看了太子妃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令?”
太子妃說不出話,只能搖頭:“殿下,妾也是、也是……”
“事到如今,我倒想問問,我和太子妃究竟有什麼仇怨?年前滑胎,誣衊我行厭勝之術,阿兄愛妻心切,夜半帶人闖清思殿搜查;如今竟然夥同婢女,捏造證據,說我犯此大罪。”李齊慎沒讓她“也是”下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在宮裏,還真有活路可走嗎?”
“世人言長嫂如母,我阿孃去得早,卻沒想到太子妃竟是如此恨我。”他頓了頓,看着李琢期,“先三番五次誣衊我,枉爲人嫂;以此法離間我與阿兄,不惜令阿兄蒙羞,枉爲人婦。我看太子妃纔是不啻虎狼,枉在人間走一遭!”
“阿慎……”李琢期也慌了,顧不上太子妃,“你……”
“我記得宮裏的皇子公主,出生時穩婆會洗身子,若有胎記,則會記檔,免得將來說不清。”李齊慎發完脾氣,平靜下來,幽幽地說,“渺渺十五年,我與阿耶、阿兄同在大明宮,竟是連我身上有沒有胎記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