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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
他手掌繃直，指尖對準她的咽喉。
“鬼羽, 你現在更加會討人厭了啊？”
商挽琴笑容不變：“都是師父教得好。”
他冷哼一聲：“你要真這麼乖，爲何在金陵城中違揹我的命令？千絲樓要是死了，喬逢雪就折損了最重要的心腹，可惜啊，被我的好徒兒壞了事！”
金陵城中的命令？這麼說，那道聲音果然是李憑風……可按照信裏所說，李憑風離開沙漠後，就直接回到了洛京。難道那纔是替身，真正的李憑風悄悄跟着他們去了金陵？
也不對。程鏡花被困在“蟲洞”中時，他們一行人尚未離開沙漠。她能確定，那時的李憑風就是本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鬼羽，”李憑風緊盯着她，“你想背叛嗎？不光背叛我，你想要背叛蘭因會？”
“師父，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