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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姐笑道:“沒亂沒亂,髮卡也好着呢,哪兒就那麼容易掉了。”
她鬆了口氣,捂着頭罵罵咧咧:“嚴松筠你這個刁民,朕的髮卡幾個W!要是石頭掉了,我要你好看!”
嚴松筠對她憤怒視若無睹,一面往外走,一面繼續講電話,眼看着他就要走遠了,俞知歲連忙抬腿跟上。
她走在他背後,聽到他對着電話說:“我直接讓人送到醫院去吧,交給莫醫生……不用客氣,是我應該做的……是,已經收到國藥監覈准簽發的通知書了,已經進入審評階段,我們在積極推進後續……那個也談得差不多了,等成功引進之後,曲恩汀的獲取會容易很多……”
俞知歲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什麼丁是治什麼病的,但卻明顯感覺到他語氣裏透露出來的那股喜悅之情,彷彿連腳步都變得輕盈起來。
忽然就想起之前有一次全家一起喫飯,公公嚴淮升調侃他的話,身在曹營心在漢,要不是就生了他一個,要不是他確實還有點做生意的腦子,都不會非要他子承父業。
那次她特地問過婆婆,才知嚴松筠當年是想繼續深造醫學的,甚至研究生筆試面試都過了,最後還是不得不放棄,回家來接公公的班。
她當時驚訝,問嚴松筠爲什麼會肯,婆婆沒回答,只笑眯眯地讓她去問嚴松筠。
但後來她忘了問。嚴松筠總是很忙,忙着工作忙着出差,偶爾還要批評她花錢大手大腳,批評她奢靡浪費不知道多少人連飯都喫不上。她也很忙,忙着逛街購物,忙着喝下午茶做美容,還忙着想怎麼才能讓嚴摳門心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