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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梁西聞的那天,阮念纔剛二十三歲。
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腦子裏想到許許多多奇怪的東西。
想到幼年時讀的《聊齋志異》裏,女妖溫姬提了一句詞,是三百年來沒人對得出的絕句的上半句——在看到梁西聞的那個瞬間,缺失的詩行似乎有了她的專屬答案。
溫姬說,悽風冷雨滿江城。
她想,溫茶溼花濯清夢。
悽風冷雨滿江城,溫茶溼花濯清夢,
山川辭盈歲歲去,撥雪拂春夜夜來。
“在初冬的傍晚,你敲響我的門,我總覺得我木訥寡淡、性格也不怎麼討喜,但你靜靜地在門外等着,好久好久,我以爲你走了,我悄悄走到窗邊,卻看到你坐在我的門廊前,眉眼含笑,花瓣落在你的肩頭,你左手拎着玫瑰花,右手提着熱奶茶,你打趣說,蝸牛小姐,你的北極熊先生回家了。”
從此往後,我才知道,原來家是這樣溫暖的感覺,在你的懷中,遠遠勝過風景浮世又萬千。
——孟五月《清晨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