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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林只只又去布莊買了棉花,細棉布,打算讓珍珠玲瓏幫忙將被子趕出來,冬天快來了。
京城,子言覺得自家主子今天很不正常,自從收到孫掌櫃的來信以及一個盒子後,就一直在關在房間沒有出來,難道又出什麼事了?
房內的夏霖蕭,手裏握着一個簪子,心口處彷彿有什麼東西要跳出來,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難受但又好像很愉悅。奇怪,以前也有很多貴女給他偷偷送東西,可是都被他扔了,甚至看都沒有打開看一眼。夏霖蕭想,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給陌生男子送簪子是代表什麼,還是說,如果她知道,是不是代表她在向他表達那種意思,如果不是,那是不是說她還會給別的男子送簪子,一想到這種可能,夏霖蕭渾身迸發出冷意,不行,不能讓這種可能存在。
於是開始提筆給孫掌櫃寫信,孫掌櫃彙報說那丫頭的房子建好了,窗戶上用的居然都是琉璃,還是那種透明可見的,也說了林只只想找人合作,一想到這個丫頭不想跟他有太多關係,心裏就堵得慌。還有她師傅,據孫掌櫃來報,那丫頭的師傅實乃世外高人,如果被有心之人知道,怕是會起爭奪之心,而且在得不到的情況下可能會選擇毀滅,畢竟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如果到了對手的陣營,那麼對另一方來說絕對是個大威脅。夏霖蕭也想將此人納入麾下,可是也不想強迫那丫頭,唯有告知她事情的利害關係,或者自己可以安排些人去保護她和她的家人。
將信塞入信封,打開窗戶,發出一個指令,一個黑衣男子出現,恭敬跪拜,夏霖蕭將信封給他囑咐送去給孫掌櫃。黑衣人一閃就不見蹤影。
這時子言在外面敲門:“王爺,吏部尚書俞大人求見。”
夏霖蕭臉色一沉,哼道:“就說本王沒空,公事明日上朝再說,私事的話,本王與他並沒有什麼好交談的。”
子言領命回去。
夏霖蕭又重新回到座位開始撫摸自己的簪子,暗處的冥一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不會吧,主子竟然在笑,不是那種冷笑,而是,而是那種賤兮兮的笑,好像這麼說自己主子不好吧,恩,不好。
“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