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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四笑不信，問：“真的？就真的撲通一下就把姜大哥生下來了？”
“我不騙人。”薑母示意着梁四笑把手挽着她的胳膊，她見梁四笑挽好後纔開口說：“真的，就一下下就生了。反正兒，我是沒怎麼喫苦頭。”
兩人往葫蘆巷走去。
在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名姓賴的婆子正精神抖擻地罵街：“哪個不長眼的大晚上的不睡覺半夜起來鬧騰啊？你家是油不上瓶子只上老鼠窩還是你家的鹽鹹得老鼠喫了都要吐幾口，餓得你沒法子你大半夜的在屋裏頭蹦躂啊？”
“這麼喜歡蹦躂，你怎麼不去你家祖宗的墳頭蹦躂啊？正好，你祖宗得你蹦躂幾下才才能從墳頭跳出來喊你，我的乖孫孫哩。”
薑母帶着梁四笑從這賴婆子身旁走過。
薑母向賴婆子打招呼：“賴大娘，大早上見你這麼精神，昨個兒睡得肯定好。”
賴婆子立馬不罵了，與薑母說話：“好着呢，咱這邊的日頭白天曬晚上涼着呢。誒，姜大妹子，你身旁這小姑娘是誰啊？長得可真好看。”
梁四笑立即打招呼：“賴大娘，我是姜大娘的鄰居，你叫我四笑就好了。”
“哎呦呦，多嘴甜啊，你等着，別走。”賴婆子轉頭鑽進屋裏頭又很快鑽出來，端着一碗泡菜，遞給梁四笑，“帶着喫，回頭再把碗還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