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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言許聽了轉身便走，喬姿蓉絲毫不氣餒，再次追上去，笑臉相迎。
“陛下這是要去哪裏？”
“泉貴人。”高言許低頭看她一眼，喬姿蓉再次笑起來，高言許似乎是覺得這笑容有些扎眼，他別開目光，疑惑着問，“旁人都稱呼朕皇上，唯獨你叫朕陛下，爲何？”
她前世便是如此稱呼，只是那時高言許從未問過，她也就沒有說過。在某些時候，喬姿蓉是希望高言許能問上一問的，只是他從來不問。喬姿蓉收斂了笑容，有一瞬間笑的沒有那樣沒心沒肺地討好。她似乎是想起了從前，在回憶裏好不容易將自己拔出來。
“爲何？”高言許追問。
喬姿蓉恢復了方纔的笑意，眼睛彎彎的像是昨夜的月亮，她道：“因爲皇上總是那樣高不可攀，嬪妾喜歡叫您陛下，想讓您多多向下兼容嬪妾，想讓您離嬪妾近一些。”
高言許沉吟兩秒，方纔退後一步，皺着眉頭，彷彿聽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他氣得不顧形象，指着喬姿蓉，好半天才說：“你父平時便是這樣教導你？！”
喬姿蓉一臉坦然：“陛下是嬪妾的夫君，與自己夫君有什麼甜言蜜語不能說呢，陛下若是不喜歡，還是不習慣？”
“你，你……豈有此理！”高言許一甩手，再也不理喬姿蓉，轉身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