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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年面露赧色,看了看江國偉,笑着道:“丁書記,我們都是嚴格相關規定落實的,絕不會少一分錢。另外,我們作爲國企,所有資金都是上繳省財政的。”
丁光耀淡然一笑,霸氣地道:“我當然知道上繳省裏,你們幾十個億拿走了,而金安縣還是貧困縣,財政收入還不如你們的零頭多,再怎麼算也不至於可憐到如此地步吧?我還聽說,你們還涉嫌越界開採,每年產量絕不止90萬噸,有這回事嗎?”
鄒勇有些坐不住了,急忙回答道:“丁書記,我們是正規企業,絕不存在越界開採的問題。”
丁光耀眼神一瞟,將手中的文件扔到桌子上,陰冷地道:“是嗎,那我就請省國土廳測繪隊下來親自測繪一下,不要冤枉了你們。”
此話一出,會場出奇地安靜。每個人神情迥異,情緒複雜。鄒勇不敢說話,張永年打破壓抑的氣氛道:“丁書記,這件事我下來覈查一下,如果確有存在,我會及時彙報董事長和孔副省長,嚴肅處理此事。”
丁光耀看了看他,放鬆身體兩隻手搭在扶手上,緩緩道:“怎麼個處理法,能把金安縣流失的資源補回來嗎?這些是次要的,關鍵是涉及嚴重違法,我不相信你們領導班子毫不知情。”
此話一出,鄒勇如坐鍼氈,芒背在刺,密匝匝的汗水往外滲,想要說話被張永年的眼神壓了下來。再看江國偉,臉色同樣鐵青,丁光耀絲毫不給他面子,明知道同福煤礦是他引回來的項目,當着衆人面毫不留情提出批評。
見他們不說話,丁光耀又道:“這些咱們先放一邊,近幾年你們給金安縣做了什麼貢獻,如何體現國企擔當的?是扶持了公益事業,還是支持了地方發展?據我所知,好像什麼都沒有。”
“昨天我去了趟福田鎮,路破的到處是坑,據說還是曙光煤礦投資的,你們拉煤不走嗎,就能看得下去?還有,污染太嚴重了,整個鎮灰濛濛的,污水到處流,濃煙到處冒,國家如此重視環保,你們投入了多少?工業反哺農業,你們有沒有投資其他項目,幫助當地羣衆脫貧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