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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她帶着資料準備開會,臨出門前,看着那張貼着鐵皮牆擺着的桌,遲疑了下,把電筒收到抽屜裏,再把桌子往外移了些,不再讓它靠着牆,免得下回什麼東西萬一不小心又碰到了,一下也就算,要是兩下,那就真的和他說不清了。
老實說,她原本有點擔心徐恕現在會藉着兩人一牆之隔的便利,蛇隨棍上地糾纏自己,催她答覆。
她有時候真的很煩他,恨不得他再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但心裏也是清楚的,她並不是真的厭惡他。煩和厭惡,畢竟是兩種挺容易分清的感覺。沒辦法,畢竟認識那麼多年,煩他歸煩他,感情底子還是在的,他再怎麼惹人煩,也就那樣了。但畢竟,她現在很忙,配合完監理方的嚴苛審覈過後,和ZJ方的技術jiāo底過程也非常細緻繁瑣,力求開工前就完全傳達並解決儘量多的隱患,以減少後期問題,根本沒時間細想和他以後到底該怎麼相處。
立刻嚴詞拒絕,她有點不忍心,怕他難過。
就這麼點頭答應……這也實在太倉促了。
而且老實說,她真的也沒想清楚自己的感覺。現在這種情況,她總覺得像在走鋼絲,兩邊懸空,人晃悠悠的,心也跟着沒法安穩。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她刻意和徐恕避開早晚出門以及回來的時間,以儘量減少碰面機會。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過慮了。
他也非常忙碌。大橋正式破土在即,他作爲指揮部的總指揮助理,設備進場、物資調配、實驗室和技術中心、安全監管,什麼事都要找他。
趙南簫發現他其實比自己更忙,天天早上六點多就出去,晚上天不黑,根本回不來,她完全不用擔心和他在住的地方單獨碰頭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