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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南簫不想打,遲疑着:“要麼過兩天?過兩天我肯定……”
“就現在!你得現在就幫我澄清。我不知道就算,現在知道了,你不替我正名,今晚上我就沒法睡覺。”
趙南簫感覺他有點得寸進尺,甚至小題大做。但誰叫自己理虧在先。
“徐恕,晚上我真不想打給我媽。要不明天吧,明天我幫你解釋,你看可以嗎?”她好聲好氣地和他商量。
他望了她片刻,點頭:“那也好,先放着也行……”
趙南簫鬆了口氣,卻聽見他彷彿閒聊似的又繼續說:“不過趙南簫,最近我沒事的時候,老在想,之前我向你表白的時候,以你的鐵石心腸,你爲什麼沒有當場斷然拒絕我。我想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理由,說明你不忍心讓我難過。爲什麼不忍心?那是因爲你也喜歡我,對我也是有感覺的。要不然你怎麼不給那位過年的相親對象半點機會,是不是?今天你要就這麼走了,你捫心自問,真的對我沒有半點不捨?現在你不走,不是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老感覺,你媽一半,我也有一半的原因。老天爺都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我要再不抓,我還是男人嗎,你說是不是?”
趙南簫嚇了一跳,第一反應不是生氣或者類似羞赧的感覺,而是慌忙看了下邊上的幾間屋。
住在他隔壁的監理站任工的屋裏沒亮燈,再過去,另一個監理站工程師柳工的屋裏正傳出放電視的嘈雜聲,混着說笑之聲,應該是任工在他同事那裏喝小酒看電視。那屋的聲音挺大的,兩人應該不會留意這邊的動靜。
趙南簫稍稍鬆了口氣。
“徐恕你胡說八道什麼!趕緊回你自己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