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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鳳台吸一口煙,眯眼噴出煙氣來罵道:“你還有臉提這個,窩囊!自己家自己都不守着,只知道交給底下人!換了我,日本人敢動一根草試試?不把他們腸子捅出來!”
範漣點頭笑道:“那當然。誰不知道你程二爺的脾氣,活土匪嘛。”
太太小姐們對家國戰爭不感興趣,知道底細的就打趣道:“今晚漣哥兒就沒贏過,難怪要哭窮。不要信他。范家那些兵能和日本人對着幹,能差得了嗎?他啊,是在外面唸了幾年書,花花世界看慣了,再回到范家堡荒郊野地的就跟要了命似的,跑北平享福來的。”
範漣笑笑的沒有反駁,大概是說中了。
另一桌的太太回頭問範漣:“範二爺啊,金泠小姐和盛六公子的婚事怎麼樣啦?有譜沒譜啊?什麼時候喫喜酒?”
程鳳台說:“對啊,金泠的事情怎麼樣了?你姐姐前兒還問我呢——你們家的事,她竟問我。呵……”
範漣搖頭擺手一臉的不耐煩:“別提了別提了,這件事都不許再提了。我鄭重宣佈:我妹妹範金泠和盛六公子盛子云沒有關係——除了在一個班級唸書之外——沒有任何關係。還婚事呢!哪兒來的婚事?!這哪個好事之徒傳出來的閒話?壞我妹妹名聲嘛!”
好事之徒程鳳台揚揚眉毛拒不承認。
範漣的話引發了有許多的猜測與好奇,屋裏的人都支起耳朵等他說個究竟,連搓牌的聲音都小了。可是範漣卻沉默了下來,不開口了,可見裏頭是有些不便說的內情。
程鳳台最先耐不住,盛六公子盛子云是他老同學的弟弟,來北京唸書,他對他負有監護責任的:“盛家小子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