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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白文忙湊上前:“侯老闆,這戲……”
“什麼戲?今兒不是《定軍山》?”
“老福晉另點了《武家坡》!我這就伺候您扮上?”
“哦……《武家坡》,《武家坡》是出好戲啊!誰的王寶釧?”
不等鈕白文再誇一遍,侯玉魁便皮笑肉不笑地擺擺手:“哎!鈕爺,咱們有言在先。您可別兔子堆兒裏刨個粉頭給我,啊?糟蹋戲!我都這歲數了,跟這夥兒賣屁股的搭着唱,我丟不起人!”
這回商細蕊聽出他話裏的意思了,臉上的紅潮逐漸褪去,抿了一抿嘴,很不是滋味。別人說他什麼都還好,侯玉魁這樣說他,特別的心涼特別的委屈。
他聽出來了,大家就更聽出來了。以侯玉魁的傲性,往下恐怕還有更難聽的話,戲子們怕商細蕊當衆難堪,能避的都避了出去,走不掉的就正襟危坐只管給自己扮裝,做出一個充耳不聞的樣子。這兩位角兒要是掐起來了,保準又是一樁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