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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也是聰明人,只需一想就知這話裏有話,只是不敢置信,“是軒兒?”
“起來吧……”扶着妻子起身,夫妻倆走到桌前坐下,沈老爺道:“你先喝點水,我慢慢說給你聽……”
不過一個時辰,沈夫人走出書房,回了自己屋裏,面色肅冷,隱約可見怒氣。
第二日清晨,丫頭趕去沈清軒的南院裏傳話:夫人請大少爺說話。
沈清軒此時正趴在牀上,郎中剛給他換完藥,裹了白布修養,聽的丫鬟傳訊,沈清軒睜開眼來,直勾勾的望着玉枕邊的雕花,心嘆一聲這皮肉之苦又要受了,唉,好歹讓他休養幾天不是?怎麼說,他都是個孱弱書生呢。
起身穿好衣裳,沈清軒被丫頭們扶着,趕往母親房裏。
脊背的疼痛讓他一路上也不知流了多少汗,汗又溼了傷口,重新流出血染紅了白布,等行至母親院中,淺藍外袍也已被紅色印透。
丫頭們扶着他,等沈清軒在沈夫人面前跪下時,才一聲驚呼,指着他的背部:“少爺,傷口又流血了!”
沈母走過去看了一眼,自然心疼,心疼之外卻是更多怒氣,屏退下人,沈母坐回椅上,一字一句問:“你爹說的可是真的,有沒有冤枉了你?”
沈清軒沉默了一下,答道:“孩兒沒有冤屈。”